從定遠(yuǎn)侯世子走在一起,想起宋鶴眠才開口問道。
“本宮好似許久不曾見到他,那日本宮還想著要替榮陽向他夫人道個歉。”
“別說是你?!?/p>
定遠(yuǎn)侯世子,甩了甩發(fā)髻。
“我也不曾見過,讓人去宋家問了嘴,比如說少爺與夫人有要事共行,不與外人言。”
看起來像是個…
“莫不是他又犯了舊疾?那日本宮瞧著他便有些不對?!?/p>
定遠(yuǎn)侯世子也突然想到或許確實(shí)是。
“說不定真的是,我想法子聯(lián)系吳琛看看?!?/p>
“嗯?!?/p>
他從宮中回來后,又再次去了宋侯府。
這次倒沒被拒之門外,反而是宋老夫人親自與之相見。
“世子不是第一次登門拜訪,到底有何事不如同老身說?!?/p>
他嘟囔了幾句,才咳了咳嗓子開口。
“你…既然老夫人問了小輩也不得不開口,是為了太子而來。”
他站起身朝著宋老夫人行了一禮。
“自從那日宮宴之后,便再不見鶴眠,小輩與太子都心生擔(dān)憂,想來問候一二?!?/p>
“你說鶴眠?!?/p>
宋老夫人提及自家兒子,眼眸也染上了幾分憂慮。
“她夫婦自從那宮宴之后也不曾回府。”
難不成是憐月耍了脾氣?
“雖說這話問起來有些刺耳,但我不得不多問一句,是否是因?yàn)槟侨諏m殿之上讓嫂子不大高興,所以才會有今日。”
“讓嫂子?你是說憐月?”
世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幾個兄弟說話,沒想到榮陽突然出現(xiàn),還在嫂子面前與鶴眠拉扯。”
一想到那榮陽長公主,宋老夫人也無奈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