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便叫人將憐月叫了回來,隨后與之協(xié)商。
“二伯知道那堂中的日子難過,但你若是想要什么,從府中說就是,何必出去采買?”
他語氣溫和,要不似之前那番爭鋒相對。
憐月看著他,臉上也帶著笑容。
“二伯誤會了,夫君他所食之物素來嚴格,又因為身上病癥,與藥物相撞者絕不可食,便事事都要經(jīng)過我手查驗,我才親自去買?!?/p>
回來的路上,憐月一聽說了那些流言。
“二伯聽了外頭那些狂語,覺得我是故意而為?”
“怎么可能?!?/p>
他那松懈的皮肉都似乎掛不住他臉上的笑。
可他卻還是裝的那副姿態(tài)。
“我就是關心關心你們兩位小輩罷了,既然是這番作說辭,那你也可…在府中采買時出去,就莫要一個人出去采買,你來回也不方便。”
憐月到不曾與之計較,欣然答應了起來。
隨即又將那些物件全都運進了自家院中。
憐月的手上還握著一袋魚苗。
如今院中已經(jīng)被整治一番。
不僅沒了昔日那番頹廢之樣。
如今更略帶著幾分韻味。
“我剛出去時路過了賣魚的攤子,瞧著這小魚有些好看,買回來養(yǎng)在院中?!?/p>
憐月將那袋魚苗拿去了宋鶴眠面前。
活脫脫是個獻寶的樣子。
“確實好看?!?/p>
他接了過來,看了看那魚兒,夸贊了一二。
“可是……”
他環(huán)顧了整個院子。
“我們并沒有魚缸?!?/p>
只買了魚,又沒有魚缸,這小魚也無處可放,
“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