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禁囡。
他并非是能輕易相信一人的性子。
在二人相處之前,他便早已將人性情家境全都查了個干凈。
“就因為這些,你就真信憐月是個良善之輩?而并非是宋無憂等人送到你床邊的定時炸彈?”
他聞言倒頗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眼前人。
“你覺得這是枚炸彈?宋無憂這些年把多少毒物送到了我嘴邊來,我不也沒死。”
宋無憂那個廢物。
百般算計可終究只能算計成空。
“就是因為明面上,所以才…你是知道本世子的,若不是這些年你攔著宋無憂的那腦袋早就被本世子擰下來了,”
他一脈相承,倒是與定遠侯的性情頗為相似。
正是因此,他做起事來也從不顧念后果。
反而一切隨心所動。
他點了點頭,可語氣卻是緩慢。
“那你也知道我,若是她真與宋無憂有關(guān),真是那心懷不軌之人,早就已經(jīng)成為一具尸體了?!?/p>
他眼眸變得有幾分犀利,神經(jīng)病將一些隱藏之事喚起。
此刻定遠侯世子才突然發(fā)覺。
眼前之人雖病弱無依,可終究一是宋侯從前親自帶出來的世子人選。
他又怎可能真如一個普通人一般。
何事都不曾計較。
“宋無憂…最近倒是做了個荒唐事,你若好奇,不如本世子講給你聽如何?!?/p>
宋無憂那般蠢笨之人。
做起事來素來不想后果。
“左右不過是與那些紈绔子弟……”
“他勾搭上了八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