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輪椅原本便有些沉重,此刻又有個成年男子坐在其上。
憐月拼盡了全力,可終究沒有挪動。
“怎么?小娘子可需要本世子的幫忙?!?/p>
他說著已經(jīng)準(zhǔn)備伸出手去。
卻只見憐月朝著一旁的吳琛開口。
“吳琛,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幫我搭把手?!?/p>
“是?!?/p>
吳琛憋著笑,看著那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理解。
卻伸出手帶著憐月與宋鶴眠一同入了宮。
他剛剛是被一個女人拒絕了?
定遠(yuǎn)侯世子站在原地,有些不解的,看著那背影。
這世間女子只有他拒絕的份。
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拒絕自己了?
他心中雖郁悶之至,但是卻也跟著人身后入了宮中。
宮宴還不曾開始,便先行讓人都呆在御花園中。
憐月替宋鶴眠尋了一處比較安靜之所。
“我知你會討厭那番吵鬧之境,我亦是不喜,所以便選了此處,你可滿意?”
憐月看著他,又看了看他神色之中并無異議。
“畢竟是我要帶你出府,不管你如果感覺身體有樣或是其他不舒服,都要及時告知于我?!?/p>
宋鶴眠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再度喃喃。
“其實你剛剛大可不必與那些貴族子弟交惡,這番言論不是第一次?!?/p>
“從前是從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p>
憐月也尋了個干凈的椅子坐了下來。
與他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
“宋家既然有侯府之稱,應(yīng)該身份地位本高于旁人,可他們竟如此隨意議論,是否是因為你常臥病榻,而宋無憂又上不得臺面,所以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