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眸之中滿是對她的怒火。
“我管你是什么人?”
憐月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袖。
低垂的眼眸,毫無半分卑賤,反而帶著幾分毫不在乎。
“我宋家是陛下親封的侯爺,我夫君更是侯府長子,你們言語誹謗于他,便是不將侯府放在眼中,我身為侯府長子兒媳,這當(dāng)應(yīng)該阻攔爾等妄為。”
坐在馬車之中尚未挪動的男子。
原本以為憐月會將此事咽在肚中。
不曾想單槍匹馬,便可對上那幾家貴胄子弟。
他們雖不容小覷。
但確實無法與宋府相比。
若是說他,確實無傷大雅。
若是說起宋侯府。
怕是便有些反駁君上。
“當(dāng)今陛下曾經(jīng)夸贊侯府中人高清亮節(jié),也更曾夸贊宋老夫人,而我夫君,更曾得陛下金口玉言,你如此謾罵侮辱,于是在否認君上所言。”
面前女子伶牙俐齒。
看似好像并未說過半句得罪之言。
卻拿了官家之身。
讓人無感,再有半句反駁之言。
時刻陷入安寧之地。
憐月也從吳琛身后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幾人眼中已有懼怕之意。
“從前侯府在宋老夫人手中,顧念著昔日舊情,與諸位速來點到為止,今日……”
她那眼眸中帶著無比的堅定。
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侯府大權(quán)握在我這兒媳手上,便聽不慣旁人對侯府的議論,更聽不進他人對我夫君的貶言,若再有此等言論,我定不會輕易饒過。”
宋侯府從前的功績?nèi)栽凇?/p>
就算是宋鶴眠并未繼承世子之位。
終究與普通家眷的男子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