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看著眼前的男子,那顆早已冰冷的心卻瞬間融化。
原以為重生一次。
所得就要拼盡性命而有。
她將面前的所有當(dāng)作算計而成。
卻不曾想,身旁還有如此一人帶其良善。
他看著眼前人,搖了搖頭。
“這不過是你自己因果?!?/p>
若非是她,婚嫁之日,豁出去了一個女子的顏面。
獨自上馬前行,那騎在那只瘋馬上的便是他。
而他只會被那瘋馬跌落在地,或許一命嗚呼。
當(dāng)日病發(fā)之時,若非是她臨危鎮(zhèn)定,讓人尋了京郊的大夫來,或許今日他早已與世長辭。
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憐月又陪他坐了一會,眼見天色漸晚,才回了房中。
可今日事,憐月雖在宋鶴眠面前不曾發(fā)作,卻不代表真能忍下。
“莊玉妗,你的手果然如舊時一般臟?!?/p>
傍晚。
莊玉妗瞧著面前被他打的體無完膚的女子,只覺得心中仍有怒氣。
“哭哭啼啼成什么樣子!”
她將手上的木棍狠狠地摔打在地。
那雙原本精致的小臉上,此刻全是扭曲。
憑什么?
憑什么她不僅將宋無憂勾引了過去?
如今整個宋府的人也都全都偏向于她,就連那一項半生不死的廢物也……
難不成她——
“嬤嬤,你說眼前的人,會不會已經(jīng)并非是你我二人所相識的她?!?/p>
“小姐說的是?”
“她從前如此膽小,怎敢行如此之事,又怎會御馬之術(shù),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