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該如何交差。
從府外回去,憐月一直沉浸在自責之內(nèi),不知如何表述。
宋鶴眠見狀,又再次發(fā)問。
“你最近一直都有些沉悶不堪?府中事務真的如此壓身?即如此我向母親求情,讓母親重新接回去就是?!?/p>
憐月?lián)u了搖頭,并不想因此事再勞煩他。
更不知此刻該如何將已發(fā)生的事情告知府中。
他卻越發(fā)感覺到面前女子不對勁。
“發(fā)生了何事?”
他語氣淡漠,那雙眼直勾勾的望著眼前人。
憐月仍然不敢開口,只是低著頭,一副任命的模樣。
“說話?!?/p>
他已經(jīng)極盡不耐煩。
憐月抬頭望向他,見其真的有些生氣,才連忙開口。
“我…我那日在茶館認識個老板,答允我替我做了夏衣,我…我給了定金,現(xiàn)在人不見了?!?/p>
“人不見了?”
他皺了皺眉,看著面前這個如今猶如小兔般的女子。
從前就算是無理之事,她也絕非是這般形態(tài)。
“卷了多少錢走?”
“一大半?!?/p>
他一時只覺得一團火憋在心頭。
一大半,憐月就這樣信任的與了旁人。
“你們簽了合同?”
憐月點了點頭,又有些無力的開口。
“但是只有一份…而且還在他手里。”
憐月低著頭,一副認命的樣子。
“我知道這件事確實是我欠了考慮,你要罵就罵我吧?!?/p>
事已至此,已沒了能夠改變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