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還有半年,一切都尚且還來得及。
她那雙小手扶在男人的腿上,雖有些并無知覺,可原本男人閉著的雙眼又睜開了。
那眼眸中帶著幾分警惕地望著她。
“我剛說過了…交給你按摩小腿的?!?/p>
他剛要說不用,便感覺到那女子的小手已經(jīng)覆在自己的小腿上。
那處的細肉因常年沒有運動,而此刻略顯得有幾分稀軟。
而不過一會,卻在憐月的手上發(fā)了些紅,更能感覺到有幾分熱氣。
“那師傅說,如果按摩之后,仍還會有些發(fā)紅發(fā)熱,便就說明還有機會能站立走路,大爺…你也不想一直躺在床上吧?”
憐月好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而他已經(jīng)看了憐月良久。
二人的目光相撞,不知為何引起了幾處火花。
“嗯?!?/p>
他匆匆的別過眼神,似乎被憐月眼中的灼熱燒得干干凈凈。
憐月倒覺得無事發(fā)生。
又伸出手拿過另外一只小腿繼續(xù)按摩。
……
直到下午。
日頭慢慢的落下,在天邊染出了一處紅霞。
憐月才再度將他挪到了室內(nèi)。
此刻渾身溫?zé)?,雙腿又不似從前那般冰冷。
他那臉上也滿是享受,緊閉的雙眼,和逐漸安穩(wěn)的呼吸。
憐月傳了話去讓人莫要打擾。
她也便退了下去。
宋鶴眠只覺得這是自己這么多年來安睡最久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