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晏其實還有個沒說,他隱約掃見好像有張是在車里激情熱吻的照片,沈雪兒鎖屏太快,他沒看清。
不過,對于艷照門的女主是誰,不用猜他也知道,除了葉茹那心機女沒別人。
他的好兄弟已經(jīng)給葉茹守身整整五年之久,要不是他知道他性取向正常,他都以為他斷袖。
傅瀟寒聞言沒回頭,腳步僅頓了一下,便大步離開。
杜川正要跟上去,江堯晏忽然叫住他,挑了挑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問:
“怎么回事?”
杜川哪敢說主子的事,輕咳一聲,直接把話踢回去:“江少,你問她會更清楚些!”
說著,還很周到地指了指萍兒。
江堯晏一噎,不愧是傅瀟寒最忠實的狗腿子,嘴巴是真嚴。
他就想聽個八卦怎么就那么難呢?
“滾吧,滾吧?!彼麤_杜川擺了擺手,杜川如蒙大赦,點點頭,疾步閃出包廂。
瞧著杜川落荒而逃的背影,江堯晏輕哼了聲,收回的目光落在全身顫抖的女人身上,嗓音一沉:
“說,是誰指使你的?”
他知道這個萍兒,膽小如鼠,自私自利,對她姐根本沒什么感情,怎會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替她姐報仇?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葉茹的?
他秘密將她姐丟到東南亞自生自滅,從沒有跟她透漏過……說背后沒人教唆她鬼都不信。
“江少,我說我說……我全都說!”萍兒害怕的顫聲招供,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是……是沈小姐讓我把那個女人引到黑市,還讓我給她下藥……江少,是沈小姐讓我這么做的,我是被逼的……”
“草——”
聽到這兒,江堯晏忍不住彪了句臟話,搞了半天是傅瀟寒自己惹的爛桃花,結(jié)果卻是他接盤當了冤大頭。
丫丫個呸!
這口氣他咽不下也得咽,他就沒這么憋屈過。
江堯晏這邊氣得想拔刀,沈雪兒這邊氣得血壓飆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拿起一旁的臺燈狠狠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