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樓,院長辦公室中,一抹清冷矜貴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鳳眸微瞇,看著兩人并肩而立的背影。
指節(jié)輕輕叩擊著冰冷的玻璃,眼底泛起一抹晦澀的漣漪。
他沉淮瑾真是幸運,當(dāng)年,那個女人的眼中也總是只有他,如今,她不在的時候,就連這個干凈漂亮的小東西,都心甘情愿的依偎在他的身邊。
真是…讓人心里不爽。
晚上吃過飯,沉淮瑾繼續(xù)讓梔雪拿著作業(yè)去書房寫。
梔雪寫完試卷,沉淮瑾為她檢查。
等梔雪改完錯題寫完作業(yè)回房間的時候,唇瓣紅腫,胸前的奶團(tuán)還帶著一抹酥意。
浴室的暖光燈下,梔雪輕輕擦去鏡上的霧氣,一張含春帶怯的容顏漸漸清晰。
瓷白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緋色,水潤的雙眸中漾著未散的水光,眼尾還殘留著一抹嫣紅,紅腫的唇瓣嬌艷欲滴。
左側(cè)奶團(tuán)帶著一抹紅色的指痕,粉色的乳尖微腫。
一滴水珠從乳尖滑落,她想起阿淮哥哥聲音低啞的說:“以后小雪花做錯一道題,阿淮哥哥就懲罰你,好不好?”
在他炙熱的唇壓下來的時候,他身上濃烈的荷爾蒙與雪松的氣息壓的她心跳失序。
那個時候,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西裝褲下那個東西抵在她的腿心,硬挺的布料擦過她腿心的柔軟時,激起一陣本能的顫栗。
梔雪不敢再想下去,她紅著臉擦干凈身上的水珠,穿上薄薄的睡裙上了床。
隔天清晨,是周日,晨光透過紗簾灑在餐桌上。
沉淮瑾放下咖啡杯,看著身旁正在小口小口喝牛奶的梔雪,語氣柔和的說:“今天休息,小雪花有想去的地方嗎?”
梔雪抬起頭,放下杯子,眼中帶著細(xì)碎的星光,柔軟的聲音上揚,說:“哪里都可以嗎?”
沉淮瑾輕笑著說:“當(dāng)然可以,你想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玩?!?/p>
梔雪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阿淮哥哥我想去游樂園玩,我還…沒有去過?!?/p>
沉淮瑾傾身用指腹為她拂去她唇邊的奶漬,聲音帶著一抹暗啞,說:“好,等吃完飯,我們就去游樂園玩?!?/p>
吃完飯,梔雪上樓換了一件粉色的的紗裙,頭上戴著一枚鉆石發(fā)卡,換好衣服,她下了樓。
粉紗裙擺隨著步伐漾開柔美的弧度,如同初綻的櫻花在空中搖曳。
沉淮瑾看著她有些愣神,記憶如潮水般漫上心頭,那個女人也曾一襲粉裙,她溫婉精致,因為久病透著蒼白脆弱,像即將凋零的櫻花。
而眼前的女孩,水眸澄澈見底,裙擺飛揚間帶著幾分純稚,每一處都鮮活靈動,干凈的不染塵埃。
沉淮瑾喉結(jié)微動,心底驀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這般純粹的美好,合該只屬于他一個人。
他上前,與梔雪十指相扣的瞬間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在她粉嫩的唇瓣烙下一吻,將她凌亂的發(fā)絲順至耳后,露出那枚閃爍的鉆石發(fā)卡。
聲音低啞,說:“走了,我的小雪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