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月識趣的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夜銜燭把頭埋在墨染青頸窩,“你會離開我嗎?”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墨染青不知道他這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手掌放置他后腦處,抱著他,“我那么愛你,怎么舍得離開。”
“你會不會負我?”
“不會呀~”察覺到他的緊張,墨染青一下一下安撫著他的后背,“我不是說過嗎?辜負深情的人,要吞一萬顆銀針?!?/p>
夜銜燭沒有答話,只是將墨染青攬的更緊了。
晚上付雅儒來了。
墨染青斟茶,請她入座。
付雅儒坐在墨染青對面,將腰間的玉佩捋順垂在一側(cè)。
這塊玉佩墨染青認得,曾經(jīng)在陽玖崇手中,說過要拿來給她交朋友,后來反悔沒有給那個。
她默不作聲的收回視線,將茶盞端在付雅儒面前。
付雅儒抬掌虛讓,開口道,“我來是提醒王爺,王妃一件事?!?/p>
墨染青收回手,與夜銜燭一起靜聽。
她說,“王爺萬州之行暴露,讓林家有了防范,接著王妃收到林家宴請朝官,出府被別人算計,種種跡象都表明,有人在給林家傳遞消息?!?/p>
這件事墨染青與夜銜燭也一直有多懷疑,但能知道夜銜燭去萬州的人,就這么幾個,這個內(nèi)奸到底出在誰身上。
因為看似每個人,都沒有問題。
“如果不出我所料。”付雅儒轉(zhuǎn)頭看向夜銜燭,“王爺回來,是因為萬州之行不順,再耗下去也沒有意義。而且王爺手里的證據(jù),也不足以扳倒林家這顆大樹?!?/p>
夜銜燭將手中的杯盞放下,“不錯。”
付雅儒輕輕撥弄茶蓋,輕聲說,“關于內(nèi)奸的問題,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當不當講?!?/p>
付雅儒深諳治水救國之道,這些治國方略皆承自其父付堂亮。
付堂亮從不因她是女子便將她囿于閨閣禮教,反而傾囊相授經(jīng)世濟民之策。
正因如此,她對許多朝局利弊,看得比常人更為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