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魂海內(nèi)的劍意已經(jīng)不少,他發(fā)現(xiàn),有了劍意在魂海中不斷地穿梭游弋,他遲滯不進的念力有了增加,雖然念修境界仍舊不能突破五品的桎梏,但念力的精純度卻在緩緩地提升著。
蕭北夢已經(jīng)能夠確定,劍意和念力不單不起沖突,反而對念力有淬煉作用,不斷地強化并精純著他的念力。
多魚鎮(zhèn)的大雨足足下了三天,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第四日正午的時候,雨終于完全停了下來。
蕭北夢打算等路面干上一個晚上再出發(fā),但江破虜卻是不愿繼續(xù)窩在又濕又潮的旅店當(dāng)中,堅持要立馬出發(fā)。
于是,雨停了沒多久,馬車便緩緩地駛出了多魚鎮(zhèn)。
多魚鎮(zhèn)沿河而建,河中漁產(chǎn)豐富,這或許就是鎮(zhèn)名的由來。
三日的不絕大雨,使得河水都漫過了堤岸。
大雨一停,河水退去,一些沒來得及隨著河水退回大小魚蝦,要么在水洼里茍延殘喘,要么在路面上撲騰撲騰地垂死掙扎。
“難怪取個多魚鎮(zhèn)的名字,下上一場大雨,都能在路面上撿魚了。”蕭北夢坐在車轅上,正看到多魚鎮(zhèn)的男女老少拎著竹簍菜籃,沿著大河的堤壩,四處抓魚,一個個收獲滿滿,歡聲笑語。
“世子,我看有好多又肥又大的鱸魚呢?要不要我們也去抓幾只,路上烤著吃?”景豹趕著馬車,眼睛放光。
蕭北夢抬眼四顧,的確看到不遠(yuǎn)處的路面上,正有不少又長又寬的鱸魚在撲騰騰地拍打著。
“你先把馬車停下來。”蕭北夢稍作思索后,輕聲道。
“好嘞!”
景豹的臉上現(xiàn)出了喜色,當(dāng)即便把馬車停了下來。
“前輩,晚間的時候我們換換口味,吃烤鱸魚?”蕭北夢打開了馬車,向江破虜請示。
“吃可以,但要我去抓,提都不用提!”江破虜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這還用您老說么?您當(dāng)然只需要等著吃便是,然后點評一下手藝和味道。”蕭北夢嘿嘿一笑。
“就你那手藝,我都不用吃,現(xiàn)在就可以點評,景龍景虎景熊和景豹,隨便拎出一個來,手藝都要強過你幾大截。”江破虜毫不留情地打擊著蕭北夢。
“前輩,您可別忘了,當(dāng)初咱們剛從學(xué)宮出來,在怒風(fēng)原上度過的第一個晚上,我給您烤山跳的時候,您是怎么夸我的?”蕭北夢沒好氣地出聲。
“當(dāng)時,不是沒有對比么?!苯铺斃碇睔鈮选?/p>
蕭北夢搖了搖頭,道:“您老嫌棄我的手藝差,我還樂得清閑呢。”
說到這里,蕭北夢把目光投向了董小宛,道:“你可是跟我說過,只要是女人會的,你都會,而且樣樣出色,烤魚行么?”
“烤個魚而已,值得這么煞有介事地來詢問?我不單能烤魚,更擅長抓魚?!倍⊥鸢言捳f完,直接鉆出了馬車,扭著纖細(xì)腰肢,若弱柳扶風(fēng)一般、腳步歡快地奔向了那些在河邊撲騰的魚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