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了。
好想好想。
想到心要碎掉。
其實想了好久。
從他出差回來參加厲嘉許的親子活動,他們就沒有好好在一起過。
眨眼,都過去三個月多了。
想抱抱她,好像都是一種奢侈。
厲庭舟回到西山別墅,到地下室的儲物間里去找那張登記照。
他從箱子里拿出來。
畫框上,他和盛暖都穿著白襯衫,背景是紅色的。
她其實很懂生活。
領證那天,她帶了一條白色的頭紗。
讓他幫忙把用發(fā)夾將頭紗別在她頭上。
黑長的頭發(fā),被她辮成麻花,垂落在左肩。
臉上的笑意,就像林弘文朋友圈里的那張照片上的笑容。
厲庭舟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也曾這么對他笑過。
眉眼間,溫柔似水中,裹著幸福的神情。
厲庭舟拿著相框上來,走到主臥,坐下來,取出一張濕紙巾,將相框擦得干干凈凈,重新掛回到原來的位置。
他站在相框前,環(huán)視了一周。
照片掛上來,他們的主臥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仍然好像缺了什么。
厲庭舟繞著主臥緩緩走了一圈。
想檢查一番,到底缺了什么。
最后,他虛脫地坐到沙發(fā)上。
他知道缺什么了。
缺愛。
缺盛暖的愛。
沒有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