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夏更加壓低了聲音,“是不是我對暖暖態(tài)度不好,你生我的氣了?”
“你說呢?”
厲庭夏撇撇嘴,“好啦,我以后注意點,再說她要跟你離婚,我對她態(tài)度不好占比肯定很小,關(guān)鍵還是在于你和嘉許,你要真不想離,你自己還得多努力,那個,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出去有點事,你一會兒把她地址給我,我事情辦完了去找她?!?/p>
厲庭夏從厲庭舟房里出來,看到許家二老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準備要出門。
“外公外婆,你們要去哪兒?”
“出去看個朋友?!?/p>
二老拎著禮物就出門了。
許書意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到二老和厲庭夏都出門了,這才從樓上下來。
深呼一口氣。
好不容易碰到?jīng)]有人在家的時候。
這兩三天,因為礙于養(yǎng)父母的關(guān)系,她在家里,都盡量不怎么跟厲庭舟說話,盡量把自己當成是透明人。
留在許家,對她來說,都沒有什么意義了。
唯一的意義,是跟厲庭舟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還能以這個關(guān)系,時常見到他。
許書意站在厲庭舟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p>
許書意推門進來,厲庭舟坐在輪椅上抽煙。
她蹙了蹙眉,“庭舟,你傷還沒好,少抽點煙?!?/p>
許書意過去開窗戶。
厲庭舟便將煙頭按熄在煙灰缸里。
許書意過來,厲庭舟掀起眼皮,“找我有事?”
許書意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說:“早上爸媽跟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暖暖真的起訴離婚嗎?”
“嗯。”
許書意低下頭,語氣內(nèi)疚,“我思來想去,覺得你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大的矛盾,自從我第一次去了西山別墅,她就開始有點不對勁了,我猜她可能是因為我,對你有什么誤會。”
“庭舟。”許書意抬起頭,“要不我們一起去找她,跟她解釋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