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聽厲庭夏的電話,也以為厲庭舟是去找許書意,便把盛暖發(fā)給他的資料告訴了許家二老。
“我到處找不到她,原來是出國了,那就辛苦你們,想辦法跟她談?wù)?,千萬別讓她上法庭跟庭舟離婚?!?/p>
厲老爺子原本是打算答應(yīng)盛暖,想辦法讓厲庭舟跟盛暖離婚算了,但厲庭舟負(fù)傷去找許書意,如果跟盛暖把婚離了,肯定又要跟許書意糾纏。
暫時還是不離的好。
不過厲老爺子的話把許老爺子給驚住了,厲庭舟竟然對盛暖做了那樣的事情,難怪盛暖要離婚。
“好,我知道了,我試試?!?/p>
許老爺子合上手機(jī),許老太太趕緊問他什么情況。
這才知道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許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都這樣了,我看不好勸?!?/p>
“不好勸也要想辦法,這些事要是鬧到法庭上,庭舟豈不是名聲掃地?!?/p>
許老太太內(nèi)心有些不安,“那盛暖豈不是太委屈了?”
“那丫頭確實(shí)委屈,而且委屈肯定不止這一點(diǎn),今天庭夏那態(tài)度,就知道她在厲家不好過,我看她要離婚,不是這一件事,可能是許多事情連在一起,哪有女人為一件事說離婚就離婚的?!?/p>
許老太太認(rèn)為許老爺子說的話很有道理,“哎……我們明天去看看那丫頭吧,本來就不會說話,要是在厲家還不受待見,那真是令人心疼,這個庭舟,真是把我氣死了,等我弄清楚所有的事情,非得好好跟他算賬!”
第二天早上,盛暖就去了醫(yī)院。
許老太太聯(lián)系了林弘文,好說歹說從林弘文那里要到了盛暖的地址。
然而到了盛暖的公寓,她人卻不在。
許老爺子的意思是找林弘文問問盛暖去哪兒了。
許老太太卻說:“咱家庭舟對她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咱們還是在這等等,以表誠意?!?/p>
此時,盛暖在醫(yī)生的辦公室里,醫(yī)生告訴她:“只要找到合適的肝源,你的病我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