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意瞅向葉淮遠,很認真地說:“我剛問過喉科的檢查醫(yī)生,他說姓葉,葉醫(yī)生,你好啊,暖暖方才跟你在一起,她是不是生病了?”
葉淮遠平時不太喜歡喝茶。
這茶味濃烈的他有點反胃。
許書意的關切詢問,突然讓厲庭舟起了一絲愧疚。
他只關注到盛暖跟葉淮遠站在一起,卻忘了盛暖來醫(yī)院,是不是因為生?。?/p>
盛暖不想讓她治嗓子的事讓別人知道。
葉淮遠上次在滿江樓可是見識了厲庭舟的姐姐對盛暖是一口一個啞巴。
反正小啞巴要跟厲庭舟離婚的,他干嘛要讓他們知道盛暖的失語癥可以治好。
他便說:“她好得很,沒??!如果非要說她得病的話,她就是頭上長了草,得撥!”
許書意蹙眉,“葉醫(yī)生,你說話怎么敵意這么重?我和庭舟只是關心暖暖的身體,算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多問了?!?/p>
厲庭舟原本那一絲愧疚,頃刻化為烏有。
盛暖又沒病,卻跑來醫(yī)院,那只是有一個原因,就是來找葉淮遠。
她可真有能耐,挺會招蜂引蝶的。
他若是再不管,頭上長草的人可就成了他!
許書意扭頭對厲庭舟說:“庭舟,我們走吧?!?/p>
厲庭舟倒是沒再抱著許書意,攙扶著她,走出葉淮遠的辦公室。
葉淮遠拳頭都握成一團。
厲庭舟和許書意如此沒有界限,小啞巴就算是難過了,也不會說出來。
這段時間,她一定很不好過吧。
上次他介紹的律師,最后小啞巴沒加人家,人家卻都還主動給他聯(lián)系,說起訴厲庭舟的事,思來想去,還是無法接這個官司。
他是絕對不會再讓小啞巴繼續(xù)受這種委屈。
國內(nèi)沒人敢接厲庭舟的離婚案,那他便找國際律師。
他倒是要看看,厲庭舟還能把手伸到國際律師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