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鉗制得死死的,英挺的薄唇挨著她的耳畔,低啞著嗓音說:“不許再動!”
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再動,我會讓你再也動不了?!?/p>
她怎么會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瞬間不敢再動了。
他從她身上起來,蹲在床邊,溫柔細致地脫掉她的鞋子。
而后,又要幫她脫衣服。
她趕緊自己把外套脫掉,拉過被子,在床上躺好。
身體側(cè)到里面,沒敢再看他。
耳邊傳來細細碎碎脫衣服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床墊往下一塌,他掀起被子進來。
將她撈進懷里,讓她枕著他的胳膊。
她的后背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
男人的體溫始終是高于女人,盛暖后背傳來熟悉的熱量,那些熱量有力地順著她的脊椎四處蔓延。
曾是她最喜歡的想要死死依戀的感覺。
如今,卻想戒掉。
怕離開的那一天,會不舍。
他將她抱得很緊,她想掙脫開來,他卻不給她一絲機會。
他吻著她,呼吸變得炙熱急促。
但他的吻,卻繾綣溫柔,試圖平復(fù)她僵硬的身體。
她動彈不得,被動接受他的親吻。
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甚至要去脫她的衣衫。
她才意識到讓他到床上睡,根本是羊入虎口。
她扭動著身體,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顫著指尖,打了手語。
“不可以?!?/p>
明明想很堅定,可手勢卻軟綿綿的。
男人吻了吻她,用沙啞的嗓音反問,“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可以了?”
她一邊承受著身體的戰(zhàn)栗,一邊軟軟地繼續(xù)打著手勢。
“因為……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