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推開車門下來,便看到盛暖從酒店出來。
那個送她發(fā)聲項鏈的男人正朝她招手。
到了車前,男人紳士地替她拉開副駕駛門。
盛暖笑容燦爛。
厲庭舟的眼神,瞬間被憤怒淹沒。
他快步過去,推開葉淮遠,長臂一撈,盛暖撞進他懷里。
兩個男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起,似是火光迸裂。
淡淡的沉香煙味鉆進盛暖的鼻孔,她抬起頭來。
厲庭舟正一臉陰寒地望著葉淮遠。
“這位先生,難道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
厲庭舟嗓音清冷雅致,不大,卻帶著宣誓主權的霸道。
葉淮遠扶了扶金絲鏡框,露出一抹痞笑。
“我跟小啞巴是發(fā)小,見個面而已,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厲庭舟在厲家時,厲家人一個個地說盛暖是啞巴,他聽了極不舒服。
葉淮遠嘴里吐出來的小啞巴,他聽了更不舒服。
盛暖在厲庭舟懷里掙扎了幾下。
厲庭舟垂眸冷睨了她一眼,將她禁錮得死死的。
他再次抬頭,瞅向葉淮遠,嗓音嗤笑,“發(fā)小,可真是個很好的脫詞,我不管你是誰,她是我太太,以后,離她遠點!”
厲庭舟最后四個字,加重了音腔。
隨后,他強行拽著盛暖往他的車子那邊走去。
葉淮遠往前追了幾步,眉頭蹙了又蹙,還是停了下來。
厲庭舟是盛暖的丈夫,他有什么資格追上去。
盛暖被厲庭舟塞進車里。
下一秒,厲庭舟已經猛踩油門,將盛暖帶回了家。
厲庭舟停車的時候,也是猛踩了油門。
盛暖的身體隨著慣性往前一栽,好在安全帶又將她帶了回來。
車內的氣氛都帶著一股憤怒的硝煙味。
厲庭舟冷沉著眸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從車里下來。
盛暖依然安靜地坐在車里未動。
厲庭舟過去,拉開副駕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