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則是走到陽臺,撥了盛暖的電話。
盛暖剛躺到床上,手機屏幕上跳動著厲庭舟三個字。
她指頭繃緊。
厲庭舟見電話通了,微微松了口氣。
電話響了好久,卻無人接聽,自動掛斷。
厲庭舟的胸口莫名有些悶悶的。
盛暖從來不會不接他電話。
無論她在做什么事情,都會中斷下來,先接他電話。
她竟然一天一整天不歸家。
許書意從厲嘉許房里出來。
陽臺上的厲庭舟盯著手機,眸色暗沉,她繃了繃唇,邁步過去,到了厲庭舟跟前,唇角立刻彎起一抹弧度,“庭舟,是不是聯(lián)系不上暖暖?”
厲庭舟輕嗯了一聲。
“都這么晚了,她又不會說話,在外面一定不安全,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吧?你想想,她平時會去哪些地方?”
厲庭舟的記憶里一片空白。
厲庭舟對盛暖的了解,停留在孤兒,啞巴上面。
至于知道她喜歡吃水晶包,也是因為有一次他出門,看到她站在福禧樓門口排隊。
隊伍很長,她一定是很喜歡,才會花那個時間去等。
厲庭舟不免想起早上他坐在車?yán)铮铺旎牡氐攘税雮€小時,讓秘書去買她愛吃的水晶包,結(jié)果回家沒見著她的人。
“她只是不會說話,其他一切正常,你腳傷還沒完全好,不宜在外面走動,昨晚你一夜未睡,今晚早點休息吧?!?/p>
厲庭舟帶她去了最大的一間次臥。
張媽忙完手里的事,回到傭人房,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盛暖打電話。
不然,太太的位置都要被外頭的人給占了。
盛暖白天睡了一天,夜里有些睡不著。
張媽的電話進(jìn)來,她遲疑著要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