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空這個點還在睡覺,接通電話后聲音還迷迷瞪瞪的:“怎么了山貓,這個點給我打電話?!?/p>
“財?shù)搸桶膊宓难劬€抓到?jīng)]?”
文空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大清早打電話就為了這個?還沒呢,我讓下面人去辦了。”
顧岳垂下眸,又繼續(xù)問道:“那抓到了準(zhǔn)備怎么辦?”
“按規(guī)矩來,這種陰陽鬼都是直接埋了。”文空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腦子還沒醒過來有些呆愣:
“怎么了?”
顧岳眼神暗了暗,說出了這次打電話的的主要目的“把人揪出來后交給我吧,我有用?!?/p>
“行,揪出來了你自己領(lǐng)人?!蔽目找膊粏栴櫾酪烁陕铮Z氣隨意的就像是在談?wù)撘粋€物品似的。
“還有其他事沒,老子還想睡覺呢。”
“沒事了,你睡吧?!鳖櫾勒f完就把電話掛了,盯著手機(jī)屏幕神色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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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
她的計劃很簡單,自己目睹了兇手殺人的全過程,有把握復(fù)刻出兇手的作案手法。
只要在‘下次案發(fā)’時,自己有不在場證明就好了,她無意間給兇手背了口鍋,當(dāng)然是要再將鍋甩回去的。
想到這里,顧岳的思緒又被拽回了那個晚上。
兇手帶著兜帽看不清臉,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卻能碾壓一切,顧岳覺得就算是現(xiàn)在的自己,也未必能活下去。
這種壓迫感簡直太讓人窒息了。
她有預(yù)感,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兇手都將是自己揮之不去的夢魘。
顧岳揉了揉眉頭,努力地想要將腦中的畫面刪掉,不斷地記憶回溯無異于自虐。
這種無用的負(fù)面情緒自己不需要。
整理好思緒后,顧岳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zhǔn)備出門。
但起身后顧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返回床上在背包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錢,這是文空昨天給自己的安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