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二號瞬間懂了顧岳的意思,張了張嘴有些結(jié)巴道:“你你是說,老鼠就是指他們?”
“對,老鼠很有可能就是指,那些被我們殺死又復活的人?!鳖櫾滥橆a繃得緊緊的,這個結(jié)論讓她也有些不安:
“提示里的用詞是‘消滅’,說明老鼠有很多,被殺死的玩家們正好能和這點對上號。”
“且老鼠是貓的敵人,我們將人殺死了,自然而然的會變成敵對關系?!?/p>
顧岳一點一點的分析著
二號越聽越感覺后背發(fā)涼,呼吸有些急促的道:
“不是吧我們要和那種怪物對上嗎,憑借人力真的能將怪物殺死嗎?”
“不知道?!?/p>
顧岳垂下眸,目光也有些沉沉的“但如果真的是我推測的這樣,我們也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
迎戰(zhàn)的話輸?shù)酶怕屎艽?,但逃避的話只會必死無疑。
“天吶,我覺得我已經(jīng)看不到希望了。”二號眼神有些木木的,光是想想都覺得毫無還手之力。
顧岳聽著女人的抱怨,又抬頭看了看越逼越近的激光墻,深呼吸一口氣算是調(diào)整好了情緒。
“走了。”
現(xiàn)在不是悲春傷秋的時候,身后的激光墻還在提醒著她們,貓鼠游戲的閘刀,一直懸在她們腦袋上。
她們沒有喘息的時間。
兩人接下來,將前進速度放的極慢,一直走到了后半夜。
路上二號也學顧岳撿了一塊趁手的石頭,一邊趕路一邊打磨。
但兩人越走眉頭皺的越緊,二號幾度欲言又止,到最后還是沒忍住,不確定道:
“你發(fā)現(xiàn)了嗎?”
“嗯?!鳖櫾傈c頭應道,她發(fā)現(xiàn)了。
隨著她們離中心點越近,周圍的樹木植被肉眼可見的減少了,而且是越靠近中心位置越稀少。
顧岳毫不懷疑,照這個趨勢下去,中心點的一片土地將會寸草不生。
簡直就像是特地為玩家們準備的,提前將雜物都清空的
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