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gè)屋子的人都震驚沉默了。
他們都怔怔的看著云昭。
高副將:“……某方面……哪方面?”
這話像是問出口了,又像是問了一句廢話。
所有人一時(shí)間,臉色都很復(fù)雜。
唯有謝景墨,他躺在濕漉漉的床上,勾著眼尾看云昭,他試圖抬手握住云昭的手,可卻因?yàn)樘?,而再一次昏迷過去。
“太后實(shí)在是太狠心了。”
“可不是,謝將軍才剛剛醒過來五分鐘,就昏死過去,太后居然叫人把謝景墨抬走了,這要是路上出點(diǎn)什么事情,會(huì)不會(huì)又死過去?”
“堂堂謝將軍,那方面不行,那活著還不跟死了一樣???”
“哎——”
高副將也無語,他抿了抿唇,走到云昭的身側(cè),“那個(gè)……有些話,我不太好說,但是我覺得我還是需要替景墨問一問,那個(gè)——”
云昭喝著茶,表情寡淡,“不太好說,就別說了。”
高副將立即,“是?!?/p>
所有人都走了,屋里的血腥味卻依舊不散。
云昭重新看向幕城延,低低的說:“抱歉,宜妃的余孽一直在抓拿,沒料到會(huì)還有遺漏,儀式要不要繼續(xù)?我讓人準(zhǔn)備重新準(zhǔn)備?”
幕城延笑了一下,有些遺憾的看著云昭。
“不用,你我本也不在意這些東西。”
“你今日累了,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p>
云昭只覺得抱歉,幕城延俯身,在云昭的額頭落下一個(gè)吻,“別放在心上,我其實(shí)很開心你為我做的這些?!?/p>
幕城延的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
帶走日暮的最后一絲光。
云昭站在門口,看著那馬車消失在路的盡頭,她眨了眨眼睛,心頭涌上失落的苦澀。
次日。
謝景墨某方面功能喪失的消失,傳遍了大街小巷。
而郭濤的女兒郭媛媛趁著流言,忽然火速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