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賭對了一件事,那就是偃師對你的感情,她愛著你,像是愛著自己的孩子一般愛著你,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留給你,將你送往最好的世界,送到了我的身邊我賭對了,所以這就是偃師給你的家。”
霜冉的哭泣漸漸平息,她仿佛從姜槐的話語中汲取到了某種力量,讓她能夠暫時放下心中的悲痛,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隨后,她輕輕地掙脫了姜槐的懷抱,雖然眼神依舊渙散,但其中卻多了一份堅定和釋然。
“……如果可以的話,我能自己呆一會兒嗎?”霜冉的聲音細若游絲,卻清晰地傳入了姜槐的耳中。
姜槐的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他凝視著霜冉那單薄而脆弱的身影,就如同那天夜晚的海邊,仿佛隨時都會海浪卷走。
然而,他也明白,人需要獨自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去消化那些難以言說的情緒。
于是,他勉強點了點頭,眼中滿是不舍和牽掛。
“任何時候,我都等著你。”
說罷姜槐抬手揉了揉霜冉的腦袋。
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四周的一切都如同玻璃一般開始碎裂,發(fā)出清脆而刺耳的聲響。
原本漆黑的夜空被刺眼的陽光所取代,一切都變得那么不真實。
行人、車輛……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突然闖入,與這個即將崩潰的空間格格不入。
但誰也沒有注意到突兀出現(xiàn)的姜槐、陸晚吟與墨羽。
“哥,她不見了?!?/p>
墨羽背著熟睡的陸晚吟,看向了姜槐身后。
當姜槐再次回頭去看的時候,那里只剩下了一座噴泉。
噴泉的水隨著音樂有節(jié)奏地升起、落下,濺起一片片晶瑩的水花,卻再也找不到那個讓他牽掛不已的身影。
“沒關(guān)系?!苯笨粗切┤卣f道:“她一定會回來的。”
當天下午,姜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杜輕鴻。
杜輕鴻當時還在辦公室批改學(xué)生的作業(yè)。
聽到姜槐突然來了一句:“偃師已經(jīng)解決了,兩個月后凌羽市的獸潮也不會降臨。”
他當時大腦是懵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后姜槐大概和杜輕鴻講述了一下來龍去脈,用他可以理解的方式表示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
杜輕鴻這才沖出了辦公室,馬不停蹄來到了凌羽市覺醒者協(xié)會。
劉壯實當時正在批閱著兩個月后對凌羽市獸潮的各種措施文件。
聽到杜輕鴻突然來了一句:“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兩個月后凌羽市的獸潮不會降臨?!?/p>
他當時大腦是懵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后杜輕鴻大概和劉壯實講述了一下來龍去脈,用他可以理解的方式表示這件事天啟獸私下解決了,包括兩個月后的獸潮。
劉壯實這才沖出了辦公室,直接來到會議室組織召開了緊急上報會議。
一天之內(nèi),全世界的協(xié)會亂成了一鍋粥。
各大組織安插在協(xié)會內(nèi)部的人手也在瞬間將這個消息回報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