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吟像只泥鰍一下從姜槐的懷里掙脫出來,她轉過身,有些期待的看著姜槐問道。
“如果不化身燃燭者,你可能還是打不過她,但你確實和以前天壤之別了?!?/p>
但是代價是什么呢?
代價便是現(xiàn)在的陸晚吟也許作為人類的部分已經(jīng)不多了。
姜槐直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此刻在客廳里,墨羽捧著牛奶瓶小口小口地喝著。
剛剛和小朋友吵架輸了的夏玲玥則是坐在她旁邊一口一口灌著酒。
“嗝~”
“麻煩你打嗝的時候?qū)χ渌胤??!蹦鹈鏌o表情地說道。
對待其他人,她依舊還是那般冷漠。
“不要那么見外,咱倆什么關系,那可是出生入死共患難的關系啊?!?/p>
“準確的說你開打五分鐘就暈了,剩下的時間都是我在保護你。”
“那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毕牧岖h一下抱住了墨羽:“媽~”
“怎么會有你這么臉皮厚的人。”
墨羽皺著眉,但是也沒有去推開夏玲玥。
在發(fā)現(xiàn)夏玲玥今天沒有背著那把刀的時候,她有些疑惑。
“你的那把刀,究竟是什么來歷?!?/p>
“你說伏將鎮(zhèn)魔?我也不知道,從我出生那一天起,那把刀就一直陪著我,那個叫陵川的導師告訴我,說暗帝想襲擊我也是那把刀救了我?!?/p>
“那把刀能抗衡暗帝的力量?”
墨羽有些詫異。
“嗨,誰知道呢,不就是一把刀嗎,再厲害也得有人使用不是?!毕牧岖h說著又灌了一口酒。
“那你有試過拔出那把刀嗎?”墨羽問道。
“恩有過一次,好像是在二十年前吧,那時候我才七八歲,一次小型獸潮襲擊了收養(yǎng)了我的村莊,我的養(yǎng)父母全被殺了,我很憤怒,第一次拔出了那把刀,接著就失去了意識,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獸群的尸堆上了?!?/p>
“你七八歲就能拔出這么長的刀?還能抗衡獸潮?夏玲玥,你覺得我和陸晚吟一樣智商低嗎?”
撲哧——
夏玲玥沒繃住,一口酒差點沒噴到墨羽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