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一巴掌打在了羅剛的臉上,瞬間又打落了他幾顆牙。
“道歉呢?”姜槐問道。
“你這個(gè)”
啪——
又是一個(gè)耳光,打得還是同一邊臉。
“道歉呢?”姜槐機(jī)械地重復(fù)同一句話。
那些軍人們也不再打算袖手旁觀,都拿出了武器。
就在這時(shí)候,一聲怒喝從營地里響起。
“都在干什么!”
眾人循聲看去。
就見一名身材消瘦,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人從軍營里走了出來。
他雖然也穿著協(xié)會制式軍裝,但外面套了一件長款外套,帽子的樣式也和其他士兵不一樣。
看上去應(yīng)該是這里的領(lǐng)導(dǎo)。
“楚將軍!”
一名士兵帶頭敬禮。
其他士兵也立刻站定身形收起了武器,朝著男人敬禮。
楚河似乎認(rèn)得這位老人,他在看到老人之后氣焰一下就下來了。
“大伯您,您怎么會在這兒???”
老人瞥了一眼楚河,根本沒有打算和他說話的意思。
而后他的目光看向了幾人身后,那還拎著羅剛不停打著巴掌的姜槐。
“小子,還不快住手!”
老人吼道。
聲音雖然低沉,但中氣十足。
“道歉呢?”姜槐沒有理會老人,而是抬起了手。
羅剛已經(jīng)被打的滿臉是血,終于忍不住了,嘴里都已經(jīng)沒剩幾顆牙齒的他哭嚎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敢了!”
這聲音回蕩在樹林之中,所有軍人都感覺到臉上無光。
“我接受你的道歉?!苯毙χf道,然后揪著羅剛的頭發(fā),讓他跪在了陸晚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