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看著自己身上周聿珩非要他換上、嶄新的名牌衣服一言難盡:“他這孝心會不會太過頭了啊。”
恐怕自己親兒子也親不到這份上。
溫苒:“……”
“苒苒,聿珩是不是不想離婚?你們倆怎么看也不是要離婚的樣子?!?/p>
溫苒深吸一口氣,她算知道周聿珩昨天殷勤把溫父拐走是什么居心了。
“爸,他給您您就拿著,不用有心里壓力,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
溫父停頓幾秒,說了一段無數(shù)父母的經(jīng)典臺詞:“兩口子有矛盾正常,哪對夫妻不要磨合,有些問題多溝通溝通就好了,你們也要想想蓁蓁,一切都是為了孩子?!?/p>
溫苒含糊一句掛了電話。
而后在心里罵周聿珩。
詭計多端。
才一天不到就把溫父迷惑到他的陣營去了,啊啊啊怎么會有這么奸詐的人。
好在溫父沒打算待很久,下午就坐高鐵回冀城。
不然就周聿珩這傳銷組織一般的洗腦功力,不用兩天就能把溫父徹底洗腦。
溫父怕耽誤溫苒工作,故意沒說幾點的車,人已經(jīng)出發(fā)了才給溫苒打電話。
溫苒正在準(zhǔn)備會議資料,有些無奈,溫父就是這樣,永遠(yuǎn)怕麻煩她,她只能讓溫父平時少喝點酒,注意身體,到了冀城記得給她信息。
溫父掛了電話,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還算順暢,只是在高架橋的時候,前面車子突然急剎,出租車師傅開車生猛一下沒剎住,跟前面車來了親密接觸。
師傅罵罵咧咧下了車,不一會兒回來,讓溫父自己叫輛車去高鐵站。
這高架橋上上哪叫車去?
溫父看眼手表,雖然預(yù)留了半個小時,可這一耽誤也沒什么時間了,如果再不走,恐怕要趕不上車了。
正當(dāng)他焦急之際,旁邊的車聽到他跟出租車師傅的對話,停下來:“您要去高鐵站嗎?正好我也去,可以捎你一段。”
溫父連連道謝上車。
到了高鐵站,溫父見男人跟他走向一個檢票口,詫異道:“你也是去冀城?”
男人微笑道:“去冀城找一個親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