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透過碎裂的后視鏡往后瞧,炎寧哭著推真芯的身體。真芯聳拉著腦袋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不知是死是活。
此時真芯這側(cè)的車門被拉開,一個黑衣男人將真芯拖出汽車,扛在肩頭離去。
蕭衍眼睜睜的看著真芯被人擄走,憤怒地他氣血上涌,突然陷入了昏迷。
等真芯再次醒來,她已經(jīng)被綁在一個半地下室,高墻上方有監(jiān)控,還有一個小小的窗戶,灑進(jìn)陽光,落下一個小小的光斑。
整間地下室只有一個樓梯通往上方,四周都是墻壁,再沒有可逃跑的地方。
真芯有些想吐,雙手雙腳被緊緊捆綁在椅子上,就這么坐了一整夜。不知道炎寧和蕭衍怎么樣了,是不是被關(guān)在其他地方?
“來人,來人啊?!?/p>
真芯強(qiáng)忍住頭暈,朝著監(jiān)控方向大喊。不一會,樓梯上傳來一聲開門聲,一個人走了下來。
真芯睜大眼睛看著樓梯方向,一個男人拎著酒瓶緩緩下樓。
“炎則?”
真芯驚訝地喊出聲,此刻的炎則早已沒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模樣,邋遢著胡渣,重重的黑眼圈就快要落到嘴邊。
“你把炎寧和蕭衍關(guān)到哪里去了?”
炎則拿起瓶子灌了一口酒,大白天,他已經(jīng)混身酒氣。
“你還有心思管別人,管好你自己吧。知不知道為什么綁你?”
真芯聞著鋪面而來的酒味,忍不住皺眉,她想象不到炎則會變成如此模樣。
“難道因為我嘲諷你了,所以你記恨我?喂,大男人不要這么小氣,放了我,我肯定既往不咎?!?/p>
“說到這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p>
炎則將酒瓶對準(zhǔn)真芯的嘴巴猛灌幾口,他得意地大笑起來。
“讓你嫌棄我,我給你好好洗洗嘴?!?/p>
真芯被突然灌入的烈酒嗆住,咳嗽之間,烈酒又順著氣管流入,現(xiàn)在整個肺部、胃里都火辣辣地灼燒。
炎則將空酒瓶一扔,他捏起真芯的下巴,不懷好意地說,
“這只是開胃菜,等到了晚上,有個驚喜等著你。”
“呸,只敢綁著女人的懦夫。”
真芯將嘴里殘留的酒液全部噴到炎則的臉上,他滿臉鐵青,高高揚(yáng)起手掌準(zhǔn)備扇在真芯的臉上。
卻在半空中硬生生止住,狠狠咒罵一聲,扭頭向上走去。
真芯抵擋不住酒精帶來的暈眩,又沉沉昏迷下去。
另一邊,從昏迷中醒來的蕭衍已經(jīng)被送到醫(yī)院,炎寧眼淚汪汪地看著蕭衍,臉上透著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