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顏姐說要包養(yǎng)我,邀請我住進(jìn)她的新房子,我看著她,突然有一種我們都長大了的感覺,好奇妙。原先每次約著見面前,我的腦海里總會浮現(xiàn)她穿著校服的模樣,好像我們還是那么小,青春又是無限地長。”
蕪斯意自顧自地吐露,半晌,才停下來,不好意思道:“我好像喝醉了,說了太多話。”
保持著一貫安靜,蕪彥面無波瀾地?fù)u搖頭,唇形變化:
——我喜歡聽。
“不嫌煩?不嫌啰嗦?”
——不會的。
他用勁搖頭,認(rèn)真地注視她盈亮的眼睛。
如果她避開眼不看他,如果她關(guān)上燈讓房間陷入漆黑,那他再怎么急也無計可施了。他愿意聆聽,非常喜歡她事無巨細(xì)地告訴他她的所見所聞。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蕪斯意的語氣聽不出情緒,“你也是。要是我的身邊只剩你們,就……”
她停下來,嘆了口氣。
可惜她總要一個人面對污糟事,可惜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會有一顆宅心仁厚、與人為善的心。
她知道這不可能,但作為一個會感傷會憤恨的人,偶爾也會產(chǎn)生一點幻想。
少年的呼吸拂面而來,打斷了她的感傷,他各自啄過她的左右唇角,吮了一口她飽滿的唇肉。
——姐姐不要想不開心的事。
——我們做點其他的,好不好?
對上那雙干凈黑潤的眼眸,吮吸的力度霎時加重,幾乎是同時想起來昨晚的瘋狂,兩人之間的火苗一燒就旺,蕪斯意眼疾手快地合上窗簾,蕪彥摟上她的腰身,從晾衣服的陽臺一路親到沙發(fā)。
似乎是彌補某種遺憾,他吮吸親吻時的動靜格外大,每下都響亮,連綿著熱情的廝磨,快速挑起蕪斯意的感覺。
從精神層面放空一切的爽感,刺激著大腦頭皮。蕪斯意知道性愛能給人愉悅,沒想到能帶來這么大的愉悅。她不管不顧,摟住少年的后脖。
本身而言,蕪彥做起這種事來駕輕就熟,畢竟實操了這么多次,可這回身體卻在不自覺發(fā)抖,因為興奮,更因為緊張。
身處于兩個人都清醒的情況總是不一樣,他愈加難舍難分,吸著姐姐的舌頭不肯放開,灼熱曖昧的目光盯著她漸漸放松的表情。
下身硬得厲害。
盯著她發(fā)紅的唇,他想起數(shù)個夜晚的回憶,喉嚨里的焦渴感變得強烈。
蕪彥讓蕪斯意靠在沙發(fā)上,自己往下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