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香氣的軟奶直接送入了口腔,他滿足地瞇起眼睛,一邊吃得滋滋有聲,眼神迷戀,一邊不老實地四處點火,手沿著女人身體的曲線下滑,往濕潤的臀縫那兒摸去。
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胡鬧。
第二日清早時,蕪斯意憑著打工人的生物鐘,早早就有了清醒的意識,只是身體還疲倦得要命,醞釀半天才肯睜開眼。
身旁的床墊輕了又重,蕪彥來回折騰了好幾番,雖然他盡可能放慢了上下床的動作,還是惹得她不痛快地咕噥。
于是對方立即安靜下來。
她掙扎地支起身,麻木掀開眼皮,蕪彥就趴在她邊上,神采奕奕地、搖著尾巴看著她。
蕪斯意撇過頭,床頭上擺著熱乎的早餐。
“手機呢?!?/p>
他含著乖巧的比劃:
——怕姐姐被太大聲地吵醒,我提前關(guān)掉了,現(xiàn)在離七點四十還有二十分鐘。
“唔…我衣服丟哪了?”
昨晚床下衣服亂飛,凌亂得很。
蕪彥把折好的衣服遞過來,整齊潔凈,還帶著洗衣液殘余的甜味。
蕪斯意看了眼他。
…真像侍寢后的妃子。
她套完內(nèi)衣短袖,叼著饅頭準備下床,雙腿的酸軟直逼著人栽倒,而被清潔后的腿心又是干爽無比,多么詭異的對比。
回想起昨晚春夢般的性愛,她自嘲一笑。
人生已經(jīng)亂套,還能怎么樣。
出門前,蕪斯意擠了點過期遮瑕蓋脖子,往后捋了捋她的雞毛半扎發(fā)就準備走人。
“我去上班了,你…”
拉開屋門,回頭,發(fā)現(xiàn)蕪彥正期待地看著她。
她便嚴肅地囑咐:“你在家好好待著,今天下早班,晚飯我想吃炒筍和嫩豆腐。”
蕪彥點點頭。
自己好像迎來了狗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