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如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用力將她摟在懷里。
傍晚,那幾乎快要從他身體里被剝離出的某些東西,好像因為這么結(jié)實地抱緊她,又回來了。
他又來演深情戲碼。
次次上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都不一樣。
那些教訓(xùn)都還歷歷在目,她怎么可能還會被他迷惑。
厲庭舟的下巴抵在盛暖的頭頂,蹭了蹭她柔軟芳香的頭發(fā),這才是他習(xí)慣了的香氣。
溫雅好聽的嗓音輕顫著從盛暖頭頂傳來,“暖暖,太久了,我忍不住了,今晚給我,好嗎?”
聲線真摯地征求著她的意見。
就知道他不會無端端地過來演繹深情。
原來是這個目的!
滿腦精蟲的臭男人。
“不信?”
他把她摟得緊得她都沒法動彈,她不會說話,她能回答得了他嗎?
她在他懷里掙扎著,他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反而握住她柔軟無骨的手,放在他的皮帶扣下方,“不信你摸摸?”
觸碰到一片僵硬,盛暖條件反射縮手。
他極力控制著她,不愿給她移開。
天知道被她那么輕輕一碰,他有多滿足。
男人突然松開她的手,她還來不及松開他的時候,他一條結(jié)實的臂膀已經(jīng)穿過她的膝窩。
盛暖身體被騰空,下意識地用雙手摟住他的脖頸,不然,她就要倒地了。
他力量渾厚,單手公主抱也絲毫不費什么力氣,他大踏著步子往臥室那邊走去。
下一秒,盛暖被他丟在床上,筆直站在床邊的厲庭舟極速解開皮帶扣。
清脆的聲音在夜間顯得極為清晰。
盛暖迅速從床上坐起來。
男人剛好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