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遲淡淡勾唇輕笑,“她對你來說,并非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我有說過她可有可無嗎?”
她給他生了個兒子,是他兒子的媽,那么真實(shí)的存在,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可有可無的。
江硯遲聳聳肩,“外面都這么傳?!?/p>
厲庭舟的薄唇繃得更緊了,轉(zhuǎn)身追著盛暖而去。
他追過去的時候,盛暖正在橫穿馬路。
厲庭舟見到有車過來,迅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撈了回來,嗓音冷沉嚴(yán)厲:“你想死嗎?”
盛暖甩開他的手,煩躁地打著手勢,“不用你操心?!?/p>
如果生命還有時間,她或許會珍惜一點(diǎn)。
可她只有幾個月啊。
早死晚死的區(qū)別幾乎為零。
她情緒不對,厲庭舟不想跟她爭執(zhí),收起身上的鋒芒,嗓音溫潤許多,“很晚了,回家吧?!?/p>
盛暖冷眸瞅著他,她挺佩服他的,白天還生氣趕她滾,眨眼的功夫,可以柔聲哄她回家。
虛偽得令人惱怒。
盛暖身上斂著怒氣,剛好來了一輛出租車,她拉開車門要走。
正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她身體被騰空。
厲庭舟將她扛上肩頭,大踏著步子朝他的車子走去。
盛暖在他肩上亂踢,他壓根沒理會她,強(qiáng)行將她塞上車。
這會兒,江硯遲坐在車?yán)?,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勾唇笑笑,啟動車子離開。
盛暖使勁地拉著車門把手,車已經(jīng)被鎖了。
厲庭舟湊過來,要替她系安全帶,她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他俊美的臉,被她打偏。
怒意控制不住地有些外溢,直接將盛暖按在副駕上,狠狠吻了上去。
無論她怎么費(fèi)力掙扎,都逃不開男人的禁錮和不容反抗的親吻。
結(jié)婚七年,她過完二十七歲生日,已經(jīng)邁步到二十八歲了,生過孩子后的身體更是敏感,無法招架他極具誘惑的吻技。
掙扎的僵硬身體,逐漸軟了下來。
厲庭舟才松開了她的唇。
羞辱和自責(zé)的感覺襲上心頭。
嬌美的臉龐彌漫著被男人撩撥之后的坨紅,生氣和懊惱讓她幾乎沒有什么表情,為她又平添了幾許冷艷的嬌媚。
倒是與以往的她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