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的他,更有居高臨下的威儀。
“既然有人嫌我老婆是啞巴,這酒喝著也無味,先走了。”
語調(diào)溫和的如果不摳字眼,都不知道他在生氣。
“庭舟!”
許書意叫住他,“蘇楷他……”
厲庭舟側(cè)過俊臉,不給許書意解釋的機會,“你們好好敘舊?!?/p>
厲庭舟橫抱著盛暖,步伐穩(wěn)健有力,身上卻裹著一層冷然白霜。
待厲庭舟走后,江硯遲拍了拍蘇楷的肩膀,“兄弟,我們是來看庭舟和弘文哥之間點火的,怎么搞到最后是你跟庭舟之間點了火?”
“切?!?/p>
蘇楷翻了翻白眼,“沒意思,不玩了!”
他也氣沖沖地走了。
此時,許書意很尷尬,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說:“我不放心蘇楷,我去送送他?!?/p>
倉慌出去,心里亂成一團。
厲庭舟這是當著他最好的朋友們,確定了盛暖的身份。
江硯遲看了一眼林弘文,“都走了,你還喝嗎?”
林弘文端起酒杯,“心情不好的人走了,我心情好,為什么不喝,陪一個?”
名義上的大舅哥,面子還是要給的。
江硯遲舉杯跟林弘文碰了下。
林弘文放下酒杯,“跟庭舟提了嗎?”
“提了,他沒拒絕,也沒答應,不過收了你的項目,也算是默認應下了,你倒是運氣好,今晚庭舟老婆出現(xiàn)得恰到時機,話說,你怎么認識她的?”
“我家老爺子有收藏剪紙的喜好,為了哄老人家開心,一個裱畫店的老板介紹了庭舟老婆?!?/p>
“所以,你約她是為了買她的剪紙?還約在這種地方?”
江硯遲晃著杯里的紅酒。
“前面見了個客戶,還要再見你們,脫不開身,她好像很急要出售,就讓裱畫店老板直接帶到這兒了,不過,實話跟你說,庭舟老婆那剪紙水平,恐怕百年難遇一個。”
江硯遲輕笑,“你這么高的評價,不會是因為她是庭舟老婆,摻雜了水分吧?”
“至于嗎,我家老爺子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能糊弄的,我一年上頭可沒少搜羅過剪紙工藝品,鑒賞能力也快達到專業(yè)水平了?!?/p>
江硯遲在想,庭舟老婆為什么著急出售?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盛暖被厲庭舟抱到電梯里,才回過神,掙扎著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