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俊美的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我記得之前你說要跟我談談,后來也沒談談,剛好今天有空,我們好好談談?!?/p>
他要跟她算算賬,他到底是哪兒對不起她了,前前后后鬧了這么多日子,弄得他焦頭爛額。
盛暖早就不想談了。
有什么好談的。
她以為是她的猜測,誤會。
轉(zhuǎn)眼的功夫,他便帶著許書意去出差,連厲嘉許也跟他們一起瞞著她。
合法丈夫心里全是許書意。
親生兒子嫌她是啞巴,要認許書意當媽,在護士面前說她是保姆。
她還能對他們父子抱什么希望。
她只想離婚。
早離遠離他們,去過自己最后的半年。
盛暖小臉倔強,手勢亂飛,“沒什么好談的。”
腰間突然被厲庭舟的大掌捏了一把,盛暖僵了一下,身體都控制不住的差點要發(fā)顫。
拳頭砸向他胸口。
軟綿綿的。
沒什么力道。
厲庭舟的眉梢邪魅挑起,握住她捶過來的那只手,嗓音暗啞,“故意勾引我?”
真是會發(fā)瘋。
她在生氣。
他看不懂嗎?
最近他像是進入了發(fā)情期似的。
煩人。
他將她的手帶到他的胸膛處,眸色幽深,頭低下,下巴壓在她的頸間,氣息炙熱。
英挺的薄唇,靠近她的耳畔,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