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釋得很真誠。
嗓音亦是十分溫和。
可盛暖的唇角卻揚起一道嘲弄的弧度。
他給許書意訂的胸針,一共二十三枚。
除了許書意今天戴著的那枚,余下的二十二枚,恐怕都是要丟掉的。
他拿出要被拋棄的胸針來哄她。
她是與他領(lǐng)了證的合法妻子。
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只配擁有別人剩下的嗎?
盛暖別過頭,不想再看了。
胸針很精致,很美,鉆石熠熠生輝,流光四溢。
那些光,太耀眼,能把眼睛刺痛。
厲庭舟沒有料到,盛暖竟然不收。
還無視他的一片真心。
“盛暖,你別太過了!”
厲庭舟語氣冷沉了許多。
哄了這么多天,真是越哄她越來勁。
他哪有那么多時間耗在她身上,與她處理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
盛暖扭過頭,朝他打起手語。
“你若是嫌我過分,那就早點離婚,各奔東西?!?/p>
盛暖提離婚,提得如此平靜,波瀾不驚。
厲庭舟有些繃不住。
他這次過來帝都,一路很辛苦,可全都是為了她,不免心中來了些許怒火,“各奔東西,是嗎?你沒有任何工作經(jīng)驗,這七年過的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離開了我,你告訴我,你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