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昨天就來了……
那晚,她向他求救,他僅僅只是給她一個電話,一條信息而已。
許書意今天穿著一件淺咖色的高檔針織衫,胸口帶著那枚天鵝胸針。
盛暖有看過圖片,天鵝的翅膀上,密鑲著頂級碎鉆,這會兒在金色的陽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芒。
好刺眼!
直到他們的身影模糊不清,盛暖才結(jié)了賬從出租車?yán)锵聛怼?/p>
她拉起口罩,將太陽帽的帽檐往下壓了壓,朝展會現(xiàn)場走去。
帝都的展會人更多。
這樣也好,人多,她才更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許書意和厲庭舟已經(jīng)入場。
厲庭舟讓許書意在展會廳里先自己看看,他說他有點小事要去處理。
許書意沒有阻攔。
許書意有跟厲庭舟提過想拜方導(dǎo)為師的事情,厲庭舟雖然沒有跟她說他會去找方導(dǎo)。
但她說過不久,厲庭舟便獨家贊助了方導(dǎo)的展會。
她知道厲庭舟在處理這件事,她也了解厲庭舟的性格,事情沒辦成之前,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這會兒,他肯定是去找方導(dǎo)了。
許書意心知肚明,自然也不會多問。
厲庭舟對她的事情,這么上心,她想,他對她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覺。
盛暖是個啞巴,還是個孤兒,嫁給厲庭舟之后,肯定不愿意放棄這段婚姻。
也許,厲庭舟只是礙于他的婚姻,面子上不能對盛暖做得太過,才會對盛暖表現(xiàn)出一些關(guān)心和在意吧。
他性格是冷淡了些,但對人還是客氣有禮,素養(yǎng)極高。
盛暖多少也當(dāng)了他七年的太太,他對他自己下屬都很好,更何況是盛暖。
她不該為一點點小事,就沉不住氣。
厲庭舟在休息室找到了方導(dǎo),方導(dǎo)正在準(zhǔn)備一會兒介紹展會作品的稿子,雖然很忙,見到厲庭舟,她還是放下手里的工作,笑容滿面地起身,招待他坐。
誰讓他是盛暖的丈夫呢。
“厲總還真是很捧我的場,這次帝都的展會,你還專程趕過來。”
“方導(dǎo)客氣了,我今天是有事而來?!?/p>
方導(dǎo)笑了笑,“是為許書意而來嗎?”
“跟方導(dǎo)溝通真是無障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