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說過了。”
她用手勢回答了他。
厲庭舟往前邁了一步,高大的身軀,離她很近,溫和低沉的聲音像是哄她一般,“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怎么還要使小性子。”
他瞅見她的劉海垂下來,伸手想要去拂她的劉海。
她卻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厲庭舟的手僵在半空中,握了握,放下來,又往前邁了一步。
步步緊逼。
直到把盛暖逼退到靠住書桌。
他雙手掐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抱起來,雙腿抵著她,坐到了書桌上。
他一雙筆直的腿,將她的腿困在中間。
兩只手撐在書桌上,盛暖被他圈在懷中。
兩人挨得很近,氣息幾乎交織在一起。
盛暖低下頭,發(fā)絲垂下。
厲庭舟瞇眼看著長發(fā)快要遮住她的臉,食指輕挑起她的發(fā)絲,溫柔熟練地別至她耳后,露出精致小巧的耳朵。
“經(jīng)常出差,確實(shí)是工作忙,向你道歉,嗯?”
他的嗓音本就低啞好聽,又帶著誠懇的意味,稍不留神,盛暖感覺就會被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給騙了。
“不需要?!?/p>
她趕緊做了手勢,試圖揮走思想的混沌。
厲庭舟勾了勾唇角,她還在生氣。
說起來,結(jié)婚七年,他好像沒見過她生氣的模樣。
她從來都是溫柔的,賢惠的。
多一點(diǎn)情緒,倒顯得她有些靈動。
便沒有與她生氣的意思。
他本意也是想哄好她。
輕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一啄,啞顫著聲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