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的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盛暖身邊。
厲庭舟推開車門,厲庭夏迎了上去。
“庭舟,你看看盛暖的臉色,跟我欠了她幾個億似的?!?/p>
厲庭舟重重地合上車門,邁步朝盛暖走來。
依然那么耀眼。
如同當年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問她愿不愿嫁給他時,一模一樣的矜貴優(yōu)雅。
可惜,她再也愛不動了……
厲庭舟在她面前駐足。
盯著她。
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片刻后,他伸手拿過她手里的行李箱。
“回家?!?/p>
聲音難得的溫柔。
厲庭夏站在旁邊,眨了眨眼,有點不敢相信。
她邁步過來,抓住厲庭舟的胳膊。
“庭舟,嘉許生病,她不照顧孩子,看到我,也不把我當回事,你不教訓(xùn)她,還對她這么好,你沒發(fā)燒吧?”
說著,厲庭夏伸出手,要去摸厲庭舟的額頭。
厲庭舟拿開她的手,“我沒發(fā)燒?!?/p>
厲庭夏是等著厲庭舟過來收拾盛暖,好替她解氣的。
然而,厲庭舟根本沒要生氣的意思。
厲庭夏很不服氣,朝盛暖翻了翻白眼,繼續(xù)對厲庭舟說:“庭舟,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爺爺生日那天,我在布料市場看到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舉止親密,有說有笑……”
厲庭舟盯著厲庭夏,眼神冷漠如霜,如刀刻的薄唇繃成了一條線。
厲庭夏意識到厲庭舟生氣了,趕緊閉上了嘴。
她太沖動了。
男人都要面子。
而且盛暖還是個啞巴,給庭舟帶綠帽子話,這才更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