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責(zé)備的語氣里帶著擔(dān)憂。
許書意微蹙眉頭,“庭舟,你說什么,我不太明白?!?/p>
厲庭舟的目光深深淺淺地落到許書意的手腕上。
許書意看向手腕,而后抬起眸子,“庭舟,你該不會以為我在割腕自殺吧?!?/p>
“嘉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這么說的?!?/p>
許書意連忙解釋,“不是的,庭舟,你別誤會,我是不小心摔一跤,玻璃杯摔碎了,剛好割到手腕,倒地的時候,頭也被磕到了,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p>
許書意的額頭上有一大塊烏青,還腫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庭舟,你是不是以為你和暖暖結(jié)婚的消息公布出來,我想不開,所以割腕自殺?”
這幾天,許書意一直在試探厲庭舟的底線。
厲庭舟沒有說話。
畢竟說出來,就顯得是他自作多情,以為許書意很在意他的事情。
“抱歉,以前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沒有做到?!?/p>
“庭舟,你不用自責(zé),我們……唉,那些都是過去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些事情可以不必再放在心上?!?/p>
厲庭舟凝視著許書意,目光似火又深沉。
其實,許書意也拿不準(zhǔn)厲庭舟現(xiàn)在的心意。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是很在意她,在意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許書意。”
他輕喚她的名字。
他從小時候起,就沒叫過她小姨,一直叫她的名字。
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
“庭舟,你生氣了?”
許書意眼中情意綿綿。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我的原則,不會變。”
許書意愣了一下。